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……

送给 @即便是如何 小姐姐的生日贺文。

本来想写8000+的一盘大菜来着，但写到一半死活就写不下去了，只能急赶慢赶赶出来这么一篇短得要死的东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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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天气从来就不怎么好，雾霾更是首当其冲。一年365天，几乎有一半都是雾天，这一声“中国雾都”可不是无中生有。

南方人是不怎么习惯雾霾的。蓝天白云看得惯了，一下子灰蒙蒙的，的确有几分不习惯。

难得的一个晴天，虽然没有蓝天白云，但还是有很多人纷纷从家里出来，透透气。先前的北京连续下了将近半月的雨，人都要发霉了。

作为北京的一大招牌，北海公园的大门口人山人海，从远处往去都可以与长城媲美。不少的黄牛在兜售门票，价格比售票处贵上几块或者十几块，可依然有人愿意掏钱买。不为别的，单是凭着这条能够和长城与之媲美的队伍，就足以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掏钱。

当然，那只是一般人的做法。

只要有钱，包月包年不是问题，不过几百几千块而已；又或者订购专门的VIP，不用排队就可以直接进去。

卖票的一位年轻姑娘看见穿着休闲，和她差不多年纪的一位帅哥看着队伍，轻蹙着眉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排队的模样，犹豫一番以后，便鼓起勇气上前询问。

“那个……帅哥，你要买票吗？”第一次来卖票，她也不懂向别人说些推销的话，直接拿出手里的一小沓票，颇为紧张地问着。

那人回神，看了看她手里的门票，从口袋里拿出两张提前订购好的VIP票，朝她摇摇头：“让你误会了，我是在这里等人的，不需要买票。”

她有些尴尬：“抱歉啊，打扰您了。”

“没事。”那人轻笑一下，“我看你在这挺久了，或许你可以去前面等候区那里问问，有人会需要买的。”

她回头看去，点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
年轻的姑娘走远了，他又继续看着先前看的地方。

“聊得挺开心啊。”一只手拍到他的肩膀。

他闻声回头，随即一笑：“阿霆，你来了。”接着他又把手里的其中一张票放到来人手里，带着他从VIP专属通道进入了公园。

公园里的人不比外面少，加上又是节假时段，偌大一处路段还是拥挤不堪。他们二人在人群中艰难地行走，陈霆眼尖，瞥见一处人极少的小路，便拉着身旁的何瀚朝那里走去。

“这么多人还来，是不是傻啊你？”

“之前下雨有雾霾，你又不想出门。难得今天是个好天气，肯定要出来透透气的。”

陈霆看着还带着晨露的矮灌木，突然从上面揪了几片叶子下来：“谁让这边空气质量那么差？香港那边就好太多了，一年几乎一半都是蓝天白云。不像这边，出门都得戴上口罩。”说完他就把叶子又丢在草丛里，然后又把手在何瀚身上抹了几下。

“干什么？”

“叶子上有水，擦一下。”

何瀚点点头，也没说什么。

小路一直延伸到海边，那里是一条沿着海边柏油路，不宽，也不窄，两个人走在一起倒没问题。这里人不多，前面一段有几个人在取景拍照，挡住了通过的路。

陈霆也拿出手机，打开照相功能：“一起拍张照？”

何瀚不可置否：“好啊。”

“咔嚓”一声，一张合照新鲜出炉。

拍完以后他又点击删除键，还没按下确认，手就被握住了。他一顿，想要挣开，最终却没有这样做。

但这一顿，还是让何瀚察觉到了。

他有点觉得陈霆今天好像不大对劲，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。

待前面的那几人不再停下挡路，他们也不再停留，继续往前走。路上何瀚几次想拉住陈霆的手，但几次都被不着痕迹地躲开。

这让他觉得更加不对劲了。

但他没开口，他想再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沿着这条路走了很久，一个矗立在前面小山坡上的一处亭子出现在眼前。

何瀚：“累不累？上去坐会儿？”

陈霆：“那走吧。”

他们就沿着分岔的小道，上去的阶梯走到了亭子里。亭子不高，从这里可以看到对面的山坡和更远处的建筑的边角。这会儿风正好朝这边吹，亭子旁边的几颗树被吹得沙沙作响。

两人坐在里面，却不发一言。

气氛一时间凝固下来。

何瀚手伸进衣服口袋，摸到一个丝绒小盒。他的右手紧紧握着小盒，心里泛起层层巨浪，但表面却看不出丁点不对来。

原定的计划是今天就下定决心，但在刚才发现对方的不对劲和心里的迟疑不定让他犹豫起来。本就没报多大希望，从东西拿回来后就在做准备，一直到今天早上出门前。动作、语言和表情都已经烂熟于心，可事到临头，说不紧张那都是假的。

思索再三，他深呼吸一口气，从口袋拿出那个小盒。刚要开口，就被对方看过来的视线硬生生地憋回去。

“你怎么了？脸色不太对劲啊？”

“没事，没事。”拿着小盒的手被他藏于身后。

陈霆哪里见过他这结巴模样，不由得觉得特别新奇。还有他那藏在身后的手，虽然不知道藏得是什么，但和他要说的事一定有关。

他说：“有什么事就直说，藏着掖着可不像你的作风。还有，你今天找我来这不单只是为了透透气吧，到底有什么事？”

这一番话让他下定了决心，藏着的手也从身后拿出来。

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
接下来的事情就和电视剧演得那般，让陈霆措手不及。他千想万想，也绝没有想到会是这件事情。而他在脑海里的第一反应，就是不能答应。

不能答应，也不可以答应。

他没有第二个选择。

理智告诉他立刻拒绝，但“对不起”三个字在嘴边转了又转，却始终无法说出。

“我……”他咬了咬牙，“对不起！”

他喊出那三个字时是偏着头的，他不敢去看对方的脸。在说完以后就不顾一切地往回跑，他只想着离开这里，至少现在不用看见对方。

何瀚看着他跑远，逐渐消失在眼前。

沉默地站起身，装着戒指的小盒被他盖好，紧攥在手中。

一阵风吹过，先前让他感觉舒服的风此时变得冰冷刺骨。

仿佛血液冻结。

何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。

家里的客厅亮着灯，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人，背影清晰地被照在地板上。

他走过去，喊了声：“爸。”

坐在沙发上的人点点头，又示意他看桌上摆着的东西：“你看看吧。”

他拿起来，低头一看。

纸张在下一刻掉落于地，没有声响。

他无法相信纸上的一切阐述：“这……”

“事实正如你所看见的那样。”

短短一句，斩断了他所迅速作出的一切侥幸想法。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会发生先前的一切。

几乎是跑着进房间的，他手里还拿着那张纸。那张如同狰狞恶鬼的纸。锁上门，他便跌坐在地。纸被他揉成一团，用力地朝前面扔去。

天意弄人，不过如此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抬起头，脸上带着接近诡谲的笑。

那又如何？

他看上的人，怎么能因为这个而就此错过？

不管是他喜欢的人陈霆，还是……

他的弟弟。

END  or  TBC ?

xjb写了一堆，自认为很烂很废了……

脑洞大如天，文力薄如纸。我也很无奈=_=

对了，梗源来自 @。